中国铁塔刘爱力：三载春华秋实 追梦砥砺前行

三年，1000多个日日夜夜，中国铁塔作为专业化通信基础设施服务企业，从零起步，组建成长，为国家和行业发展带来了什么？今天，站在新的起点上，中国铁塔又将如何迎接新的挑战？近日中国铁塔董事长刘爱力接受了《人民邮电》报记者专访。

改革发展成效超各方预期

记者：中国铁塔组建成立已经三年，三年是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公司取得了怎样的发展成效？

刘爱力：三年来，在国务院高瞻远瞩的领导下，在国资委、工信部及协调组无微不至的指导下，在股东单位倾心倾力的支持下，中国铁塔始终以“有利于改革成效彰显、有利于三家电信企业整体利益实现、有利于中国铁塔自身持续发展”的“三有利”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一年一个新台阶，从组建期的“六无”状态——无资产、无人员、无机构、无设施、无流程、无制度，发展到今天的六个全面——新建任务全面承担、存量资产全面交割、企业运营全面开展、规范管理全面提升、发展目标全面实现、改革成效全面彰显。

记者：有主管部门评价说，这三年，中国铁塔不负国家期望，改革成效远超预期，“铁塔模式”应给予充分肯定。“铁塔模式”是一种怎样的发展模式？

刘爱力：铁塔公司在国家大力实施“网络强国”“宽带中国”战略，以及三家电信企业积极推动下应运而生。我们对接国家战略，支撑了4G网络规模发展。三年来，累计投资1130亿元，共承接塔类建设项目161万个，交付143万个，中国电信、中国联通、中国移动三家站址规模较铁塔公司成立之初分别增长了159%、81%和58%，有效加快了4G网络发展进程。没有中国铁塔就不会有行业在移动通信基础设施方面如此大的投资，也就不会有如此大规模的4G建设。我国4G网络全球覆盖最广，信息消费增长最快，数字经济发展最活跃，这背后也离不开中国铁塔所作的贡献。

铁塔公司创造了被各方广泛认可的共享竞合的铁塔模式。作为改革的试验田、排头兵，公司率先践行发展新理念，大胆创新运营管理模式。一是践行共享经济模式，改变了传统运营模式，由过去的各自建、各自维、各自运营到一家建、维、营，三家共享。铁塔共享率从14.3%快速提升到73%，其中中国移动从3.6%提升到48.6%，中国电信从36.6%提升至90.1%，中国联通从20.9%提升到92.4%。二是坚持供给侧改革。作为建设方牵头从供给侧对建设需求进行引导、统筹，大力推动铁塔站址资源整合，统一维护新建铁塔、存量铁塔和配套设备，减少重复建设、重复运营，实现了通信业的前端竞争、后端合作，提升行业效率和效益。三是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推行用人职业化、薪酬市场化，充分调动了员工的积极性；推进采购市场化、运作阳光化，既降低了采购成本，也减少了权力寻租。四是坚持创新驱动发展。从组织扁平、人员精简、小总部大生产的组织创新，到标准化塔型的技术创新，再到推进集约化、精益化的管理创新，大大提高了运营管理效率。

铁塔公司实现了国有资产保值增值，资本放大效应显著。通过存量资产市场化交易，资产溢价达19.5%，直接为三家电信企业带来资产增值收益418亿元。同时，以中国电信存量资产为基准折股，公司支付给中国移动、中国联通现金对价919亿元。在股东方支持下，公司将通过上市进一步实现国有资本的放大。

记者：从统计数据来看，中国铁塔在为三家电信企业降本提质增效方面取得了可观成绩，那么具体实现了哪些方面的改革红利共享？

刘爱力：中国铁塔通过建设、维护、管理的“三合一”，有效减少了重复投资、重复建设和重复运营。三年来，累计相当于减少铁塔重复建设56.8万个，相当于节约行业投资约1000亿元，为运营商带来了极大利益。

铁塔公司采取品质向上看齐、维护标准就高原则，对接收的存量资产进行大整治，对应配未配电池进行全面配置，为新建基站全部配备后备电源，有效提升运行维护水平和网络服务品质。三年来，共有145万个站点纳入动环监控，全行业维护质量稳中有升。

中国铁塔始终坚持“三低一保”、品质向上看齐、端到端成本透明、“三个有利于”的四大商务定价原则。其中“三低一保”是指低于三家电信企业自建自营价格，低于国内市场可比公司价格，低于国际同类公司价格，保证租金水平能涵盖铁塔公司的基础运营成本。商务定价以标准建造成本加成法构建。标准建造成本由三家电信企业设计院共同主导，基于最优材料、最先进技术、最新架构和工艺，较三家历史建造成本下降16%~19%。在基准价格之上，明确铁塔租费和维护费：两家共享优惠20%~25%，三家共享优惠30%~35%；场地费和电力引入费，两家共享优惠40%~45%、三家共享优惠50%~55%。铁塔租费大幅低于社会第三方铁塔公司租费，更明显低于国际同类公司水平，极大降低了全行业移动通信基础网络成本。公司的收益来自于三家电信企业降低成本创造的新价值。采取互利共赢的商务模式，通过协同以节支增效，通过加强合作以强化能力，从而让电信业及社会实实在在地分享铁塔公司改革红利。

记者：据了解，铁塔公司这三年也在缩小数字鸿沟、助力“两型”社会发展方面作出了突出贡献，您能介绍一下吗？

刘爱力：我们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协同电信企业做好普遍服务。加快推动通信网络向西部、向老少边穷地区延伸，为缩小“数字鸿沟”提供了基础支撑。2015年以来，我们累计投资1130亿元用于通信基站建设，其中新建铁塔站址中农村及乡镇站址占比达70%；西部12个省份中多数地区站址增长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贵州、宁夏、重庆等地移动通信站址数量实现了翻番。

铁塔公司坚持绿色发展，助力“两型”社会建设。遵循美观适用、经济合理、通用性好、可扩展性好原则，探索铁塔、机房的美化创新和应用，解决传统铁塔“傻大黑粗”问题，将通信铁塔和机房融入城市环境。特别是，我们拓宽现有190万座铁塔和站址资源共享领域，在深化行业资源共享基础上，积极扩展路灯杆、监控杆、信号灯杆等社会资源的共享，并将铁塔资源向交通、市政、环保、气象、地震速报、卫星地面接收等领域开放共享，全面提高社会共享效益，提高铁塔资产利用效率。

记者：铁塔公司成立以来，行业普遍感受到通信基础设施建设的外部环境发生了积极的变化，您怎么解读这种变化？

刘爱力：三年来，中国铁塔借助网络强国契机，主动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大局，赢得了方方面面的认可和支持，创造了良好的发展环境。一是政府和社会方方面面的支持。国务院、国资委、工信部领导从公司成立到发展壮大都给予了重要指导和强力推动。各级政府纷纷出台政策支持公司发展， 27个省（区、市）政府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与公司达成战略合作， 9个省专门为通信设施建设和保护进行了地方性立法。我们还得到相关企业的大力支持，比如，在海南西线高铁和沪昆高铁云贵段等实现沿线公网覆盖系统共享高铁电源，减少了电力引入的各种费用，同时保证了高铁不停电我们的基站不停电。

三年来，我们以“三有利—做到了、知道了、认可了”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以“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态度，与电信企业各层级开展常态化沟通，建立了与三家电信企业发展相契合的共生共赢关系，给客户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获得了三家电信企业的普遍认可。良好的外部环境有力地促进了公司健康快速发展。

记者：中国铁塔三年发展成绩超各方预期，这三年，1000多个日日夜夜，对您来说，一定是刻骨铭心的。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三年给您带来什么样的收获？最让您感动的是什么？

刘爱力：成就事业，关键在人。这三年我们取得的成绩无愧于国家，无愧于行业，无愧于历史，中国铁塔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要感谢很多人。

在此，要特别感谢三家电信企业在公司起步、发展、改革等方面给予大力支持；要特别感谢董事会、监事会各位成员，尽管分文不取，却尽职尽责，尽心尽力，以他们的智慧引领铁塔公司科学发展。

让我最感动的就是铁塔人。在我心目中，铁塔公司每一位干部员工都是劳动模范，都是最可爱的人。他们用劳动和汗水、用辛勤和付出、用知识和智慧，为中国铁塔这座大厦添砖加瓦。

近期，中国铁塔集中表彰了各条战线涌现出来的67名劳动模范。可以说，一个劳模就是一面猎猎飘扬的旗帜，他带动着我们在推动铁塔公司持续健康发展的道路上牢记使命、奋勇争先！一个劳模就是一声冲锋陷阵的号角，他激励着我们沿着公司既定的发展目标团结一心、勇往直前！一个劳模就是一团生生不息的火种，他温暖着我们为铁塔公司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激情奉献！

我也知道现在铁塔人员少工作量大，三年来，许多员工都是夙兴夜寐、充满激情地工作。员工长期加班加点不应该成为一个常态。我们要通过提高效率、配足资源、加强管理，帮助员工实现工作、个人成长和家庭生活三者的有机结合。

“不忘铁塔初心”

记者：铁塔公司三年发展有掌声有肯定，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特别是一段时间以来，电信运营企业对铁塔公司的商务定价有不同的认识，对此您怎么看？

刘爱力：事物发展是前进性和曲折性的统一，随着铁塔公司改革发展的深入推进，难免会面临一些问题和挑战。

我想先回到问题的根本，就是为什么要成立铁塔公司。铁塔公司的成立是为了减少行业的重复建设，降低行业的运营成本，助力行业提质增效均衡发展；是为了探索国企改革路径，以市场化配置资源、新常态下的新理念、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创新驱动发展等改革思路来检验改革成效；是为了公共资源更广泛的社会共享，以此来提升整个社会的运行效率，建立环境友好型社会，这是铁塔公司的初心。如果中国铁塔不能坚守初心，不能坚持为行业为社会带来利益，就会迷失方向。

从中国铁塔三年的建设发展情况看，虽然铁塔新建共享率从14.3%大幅提升到73%，节约大量行业投资和社会资源，但的的确确三家电信企业建设规模的大幅增加带来了租费的增加。尽管总体上租金增幅低于站址增幅，但远高于同期各家业务收入增幅。同时，三家电信企业的流量增幅也远超其收入增幅，三家电信企业期待进一步减少租费、降低成本的心情是完全合情合常规的。

而中国铁塔自成立以来就以“三低一保”、品质向上看齐、端到端成本透明、“三个有利于”这四大定价原则为出发点，牢记降本增效使命，利益客户。

第一个原则是“三低一保”，刚才讲过了，这确保了运营商利益最大化，完全符合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基本价值规律。

第二个原则是品质向上看齐，确保了建设标准、维护标准向行业最高最优标准看齐，显著提升了整个行业的服务品质。

第三个原则是端到端成本透明，保证了用于价格测算的各类数据以及铁塔公司的运营数据信息完全公开透明，可追溯、可验证，以真诚、开放、透明的姿态实现各方合作共赢。

第四个原则是“三个有利于”，即有利于改革成效彰显，有利于行业整体利益实现，有利于铁塔公司自身持续健康发展。

自2016年7月各方签订《商务定价协议》以来，商务定价总体运行平稳，刚刚步入常态化结算轨道。铁塔公司2016年全年初步实现盈亏平衡。应该说，目前中国铁塔的盈利能力还很薄弱，公司固定资产净值分别相当于联通的51%、电信的60%、移动的37%，去年铁塔公司的收入利润率为0.2%，资产回报率为0.03%，将管理费用压减到极致，将红利都让渡给客户。今年上半年的收入利润率只有3.7%，折算成全年的总资产回报率仅0.8%。如果铁塔公司无法尽快上市，就不能及时解决债务、财务成本过高问题，会影响降低三家电信企业运营成本的力度，直接损害三家电信企业利益，这就违背了改革初衷，失掉了改革的意义。毕竟上市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使企业运营更加规范，管理决策更加科学，进而提高运营效率效益，为股东带来更大的利益。

记者：您刚才讲到，“铁塔初心”是要为三家电信企业降低成本、带来利益。电信运营企业这几年也面临收入增长的压力，必然会将这种压力传导过来，必然对铁塔租费更加敏感，那么铁塔公司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刘爱力：当前，在回应三家电信企业的铁塔租费诉求上，我们始终坚持将“三有利—做到了、知道了、认可了”作为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中国铁塔脱胎于三家电信企业，业务来自于三家，生存的资源来自于三家，建设、运维的支撑也来自于三家。公司能否健康可持续发展，取决于三家企业发自内心的认可和赞赏，否则任何工作都将举步维艰。三年来，中国铁塔在建设需求满足、维护品质提升、管理提质增效等方面已经“做到了”，给三家企业带来共享成效，但由于信息的不充分对称，要让电信企业“认可了”还需要做很多工作，比如商务定价上各方仍有大量沟通商讨工作要做。

因此，“三有利—做到了、知道了、认可了”将是中国铁塔长期要坚持的工作，不光公司上下要努力“做到了”，还要加强与运营商常态化、覆盖各层级的长期沟通，把每一个基站的独立核算、每一项改革的成果评估、每一个项目的精细测算、每一处利益的共享，都与三家企业深入沟通，坚持用数据说话，确保三家企业“知道了”，进而获得其发自内心的“认可了”。中国铁塔要以“采得百花成蜜后，为汝辛苦为汝甜”的精神，以“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态度，获得运营商从上到下的认知、认可和理解。

面对新形势，铁塔公司上下要发挥“看不见的手”的作用，坚定不移地走市场化之路。从前期工作来看，铁塔公司一直遵循市场规律，致力于培育自身独特的竞争优势，向客户提供高性价比的产品服务。经过三年运营发展，铁塔公司具备了190万座基站的巨大共享规模，获得了各级党委政府的政策支持，建立了与铁路、交通等方方面面的合作关系，并与运营商建立了良好的协作关系，培育了建设、运维、管理等方面的专业化优势。同质量同功能情况下，中国铁塔没有理由、没有道理、没有借口不走市场化之路；中国铁塔也有信心、有能力在保证高品质高质量的前提下，实行市场化价格，建立绝对的竞争优势。

未来，面对行业市场的竞争和客户需求的变化，中国铁塔必须坚持市场化导向，在需求对接上“客观准确，需求确认来自三家总部”，在服务提供上“任劳任怨，及时高效并保质保量”，在自身能力上“精益求精，绝不因有贡献而有半点懈怠”，进一步巩固建设能力强、服务能力优的竞争优势，以自身能力赢得市场竞争优势，尤其在商务定价上要在坚持四大定价原则的前提下，实现以市场化价格为指引，让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同时又必须使承载三家电信企业利益载体的铁塔公司以适度的利润活下来，才能持续为行业创造利益，才能真正实现改革红利的共享。

即便是市场化的价格，只要还有降价的空间，铁塔公司只保持健康持续发展的合理的利润，还会为三家电信企业降低租费。

“一体两翼新三步走”开创企业发展新格局

记者：除了关注铁塔租费问题，我们还关注在4G高峰期已过、5G对铁塔的需求还未知的情况下，铁塔公司下一步的增长来源是什么？你们对此有何打算？

刘爱力：中国铁塔一直注重分析研判公司内外部形势，以正确的战略引领企业科学发展。三年来，我们已全面实现“三步走”战略——“快速形成新建能力、完成存量铁塔资产注入、择机上市并实现混合所有制”中的前两步战略目标，正按照第三步走的要求，全面开展上市工作。

新形势下，我们清醒地看到，铁塔公司业务结构简单，收入来源单一，随着4G覆盖趋于饱和、新技术演进的替代，新增铁塔建设需求必将下降，公司仅仅依靠铁塔，是做不大、长不壮、走不远的。

因此，中国铁塔又制定了“新三步走”战略规划，明确提出“一体两翼”的总体业务发展思路，即以“行业内塔类共享业务”为主体，以“行业内非塔类共享业务”、“行业外社会共享类业务”为两翼，依托共享，两翼齐飞，开创业务发展新格局。

我们明确了“12+N”重点行业对接体系，开辟了环保、地震、公安、无管局、空管、卫星地面增强等行业市场，站址租赁类业务逐渐呈现规模化发展态势，创新增值类业务积极探索，上半年这些拓展型业务已产生相当的收入，并且有可观的效益。

面向5G，我们将积极研究5G基站的特点，搞清楚未来5G基站建在哪儿，怎么建，提前构筑5G时代的发展能力，持续为三家电信企业带来共享利益。

创新是“铁塔人”最根本基因

记者：铁塔公司刚刚成立三年，三年来“穿新鞋不走老路”，推动了扁平化管理、电商化采购、一体化支撑等，让业界耳目一新。下一步，你们大的管理思路是什么？有哪些创新点？

刘爱力：创新是企业发展的永恒主题，也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五大发展理念，第一个就是创新。如果我们不去创新、不去探索，就失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关于创新，我想重点强调三个方面：

第一，推进集中式管理创新。“世界是平的”理论曾享誉全球，但世界是平的吗？实际上，我们发现在大部分行业里，集中化（Centralization）已经成为发展的主要趋势，包括资源优势的集中、资本优势的集中，以及技术优势的集中，尤其是互联网和大数据的快速发展，更加强化了集中化趋势。集中化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以强制性的标准、规范化的流程减少差异性，让管理和执行更简单、更规范、更高效。当今在某个区域甚至全球市场范围内，发展往往呈现出强者愈强的态势，规模优势凸显，几家企业逐渐成为行业标准制定者和发展方向的引领者，并能够持续创新以维持和强化已有优势地位。世界不是平的，而是更加趋向于集中和整合（Collaboration）。

再看看中国铁塔所处的行业和环境，天然具有集中化管理的条件和优势。目前公司已逐步建立起建设管理体系、运行维护体系、IT体系、人力资源管理体系及财务管理体系等五大基础管理体系，为我们集中化的有效开展创造了有利条件。我们将推动实现招标采购的集中化，目前公司的电商化采购模式是科学的符合实际的，未来铁塔公司将通过集中采购引领价值链优化整合，进一步提高品质降低成本。将推动实现集中网管，不再是以各省、地市为中心，而是集中到一点监控，支撑全网，各省、地市公司更多负责站址维系和客户沟通等无法体现集中化优势的活动，这将更有利于发挥铁塔公司的整体价值创造力。我们还将推动建设的集中化，进一步提高标准化、模块化操作水平，更多的是工厂预制化生产、现场组装，提高工作效率和建设质量。

第二，稳妥推进电费包干。目前电费计收大多采取传导模式，在对账和稽核环节耗费了各方大量人力成本，且铁塔公司和运营商都缺乏节能减排的动力，带来的是行业价值的损失。如果我们能够基于历史数据，对站址环境进行包干，那么各方均有动力通过精细管理和技术创新推进站址的节能降耗，管控电费的跑冒滴漏，也更有利于简化电费结算流程，降低管理成本。我们要与电信企业充分沟通，积极主动推进电费包干真正落地。

第三，加强能源管理创新。比如，推动动力电池梯级利用创新。通信基站是梯次电池最佳应用场景。我们对梯次电池利用已经开展了大量研究、调研和试点应用工作，并与相关部门就产业链合作机制基本达成共识，这些都为我们探索梯次电池利用奠定了良好基础。当前，铁塔公司正主动加入电动汽车发展的产业链中，推广试点省分公司梯次电池实践经验，用好国家新能源使用鼓励政策和电网波峰波谷差别定价政策，在动力、能源等方面组织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实现投资和运营成本的降低。

又如，提前布局其他新能源应用体系。未来基于化石燃料的传统能源一定会被无污染的新能源逐步替代。目前，铁塔公司在做好储能电源布局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索多种供电保障途径，一方面要与电力公司、铁路全方位合作来保证电力供应；另一方面未雨绸缪，提前考虑其他新能源供能手段，加强风光互补、燃料电池等新能源应用等的研究和推广工作。

记者：企之将立，文化先行。铁塔公司要行稳致远，需要有自己的企业文化，自己的价值追求，能否讲一讲，指引你们发展的核心价值观是什么？

刘爱力：我们首先是在习近平总书记治国理政新思想新理念新战略的指引下，践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五大发展理念、创新驱动发展等，使“铁塔梦”成为“中国梦”的有机组成部分。

作为企业来讲，我们高度重视建设铁塔文化体系，提出“求是求实、自强不息”的企业精神和“开拓创新、求实高效、利益客户、成就员工”的核心价值观。“求是求实”就是在工作中探索事物的本质规律，按照事物本质和客观规律做事，力求营造这样一种求实文化氛围，即全体干部员工对上敢建言，对组织负责，对自己的声誉负责；领导干部对下敢要求，对岗位负责，对员工负责；全体员工对己敢担当，对行为负责，对结果负责；不唯上、不唯书，只唯“是”做实事，求实效。

中国铁塔核心价值观中，“开拓创新、务实高效、成就员工”，都比较好理解，为什么要特别强调“利益客户”？因为我们深知，客户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我们生存的根本。铁塔公司是面向三家电信企业的服务支撑型企业，成立铁塔公司的初衷不仅仅是社会效应的体现，更是出于对运营商利益的考虑：要利于运营商降低投资成本和维护成本；利于运营商“轻装上阵”，转型升级。不能利益客户，离开运营商，我们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在采访结束前，刘爱力告诉记者：“在成绩面前，我们铁塔干部员工既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骄傲自满。未来，铁塔公司会通过深化共建共享，加快行业改革发展，全面实现‘铁塔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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