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砯“蛇杖”:作为争执的链接

“蛇杖Ⅱ”黄永砯国际巡回展-红砖美术馆

2015年9月26日,“蛇杖Ⅱ”黄永砯国际巡回展于北京红砖美术馆开幕,此次展览由侯瀚如策划,为艺术家黄永砯国际巡回展的第二站,同时也是中国首展。不同时期创作的旧作在展览中被重新“归位”,既希望获取相同作品在不同经验和组合中的个案,又试图寻找不同经验中那把似有象征的蛇杖,即“权杖”。这种“权杖”是否能被寻找,或者本身就存在?

蛇杖 或是“争执”

黄永砯引用海德格尔的“实事,即争执,本身乃是一种争辩”来解释旧作新展。从展览本身,到作品选择、布展,每一步都是艺术家与它们的争执,展览结束,艺术家退出,剩下的争执留给作品和观者。而巡回展就是在每一次艺术家和展览的争执以及每一次观者和作品的争执中获得了延续和重生。

蛇在中西方传统和神话中亦正亦邪,既是邪恶的化身,又同时是制服邪恶的象征。“蛇杖”作为展览主题,在其中既不刻意引导观者做出结论,也不作为结果出现,而仅仅充当争执两端的链接。

新闻发布会(从右至左:策展人侯瀚如、艺术家黄永砯、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

巡展第二站首次加入了近20年未展出过的《羊祸》,直接让艺术家和展览的争执变成了和展厅建筑空间的争执。在“羊、牛和蛇的识别区”中,两件不同作品《羊祸》和《蛇杖》在同一空间重叠,为保护展览空间的水磨地面,引用“东海防空识别区”的不规则多边形为《羊祸》搭建了一个水泥地面,来承受作品所钻的756个洞。而在作品《布加拉什》中,为了突出山体拔地而起的断裂效果,也特意将美术馆展厅地面用混凝土垫高,再制作山体周边碎裂的土地。《工地》的展出也因会影像作品的朝向问题,而拆了美术馆的一扇门。这次的争执焦点不再是对不同宗教经验的检视,“蛇杖”在其中也不再充当抽象的“权杖”概念,而变成了具体的作品本身,或“蛇杖”(也或是“权杖”)本身。当它作为“蛇杖”出现的时候,艺术家和观者将获得怎样的争执?

入侵 或是“半边界”

在具体作品的争执中,黄永砯用五个区域来分解这十件作品。它们在扩张和入侵的同时在不断改变自己的边界,致使出现一种“半边界”或“无边界”的状态,在互相入侵的过程中,获得的是对峙、谈判或是共处?

《EHI EHI SINA SINA》

《工地》

《EHI EHI SINA SINA》和《工地》分别取自藏传佛教的转经筒和伊斯兰教的唤礼塔,前者被放大20倍,后者被缩小5倍,且用厚帆布与金属脚手架遮挡布置。这两件不同时间不同语境下创作的作品,在此次展览中不再只作为他们自己本身存在,当不同宗教的象征出现在同一区域时,会发生怎样的“争执”?在作品被放大和缩小后,直接切断了观者对原本事物的认知,观者也必然将在仰头观望转经筒和用手揭开厚帆布的动作中与作品发生新的争执。

羊、牛和蛇的识别区

主展厅中的“羊、牛和蛇的识别区”也互换语境,《羊祸》和《蛇杖》均采用动物作为元素,一个被掏空了骨架,只留下皮毛和猪耳牛头,一个被褪去皮肉,只剩下骨架和蛇杖尾。两者在展厅中互相穿透,却面朝不同的两个方向,并被艺术家刻意设置了不同的识别区域,强烈的叙事性直指领土争执,观者也将在可以随意穿梭的展厅以及间断的防空警报声中,淡去最初的《羊祸》和《蛇杖》,而获得“羊、牛和蛇的识别区”的争执。

《布加拉什》局部

《马戏团》

《布加拉什》和《马戏团》几乎创作于同一时期,但此前从未在一起展出过。《布加拉什》中一群不同种类的白兽身首分离,《马戏团》中无头兽分置竹笼内外,前者的兽首被放在盘中充当祭品,后者的兽首已无处可寻,无头兽作为连接两件作品最直接的元素,在其中既作为隐喻又互为补充,兽首也可作为人的化身,当“动物首级”作为识别标志和重要的权力象征的时候是否被需要?当它出现时,又是否可能沦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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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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