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工人离开矿井还能干啥?马云都没想过的问题滴滴解决了

煤矿的关停并转,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一朵浪花,但下岗职工的生计问题,仍然需要解决。2016年12月21日,滴滴出行和山焦集团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并提供3000万元帮扶专项资金,解决煤矿职工的下岗就业问题。如今很多人的生活都充满了希望。

刘忠,山西焦煤集团白家庄矿煤矿工人。过去的11年,刘忠每天的工作就是下到几百米深的巷道里工作,虽然是铁饭碗,但每月工资也只有4000元。在白家庄矿厂关闭后,他被分配到吕梁的西山护卫队,离家远了,收入也降低了。

刘忠在吕梁,想家了就接个顺风车订单回家,回家的油钱就省了。放假了他会在太原或吕梁开滴滴,女儿上补习班的费用也够了。如今,刘忠每天结束了护卫队的工作,换掉工作服,就开始跑滴滴。

高旭飞是白家庄矿的井下电机车司机,一家三代人都在矿上工作。2008年,18岁的高旭飞从西山煤电职工技校毕业后,就去了父亲所在的白家庄矿。初到矿井时,高旭飞是巷道搬运工。200多斤的钢条,一个人扛,在漆黑的巷道里累到几乎虚脱,他却很满足。

2016年7月,26岁的高旭飞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随着矿厂关停,他和父亲的收入都锐减。突如其来的经济压力让高旭飞无所适从,在工作之余,高旭飞开起滴滴。他经常开玩笑说:“兼职开滴滴的收入都超过我正式工作的收入了。”而他的心愿很简单,通过开滴滴给孩子更好一点的生活。

原强是白家庄矿的一名库工,2007年技校毕业就去了白家庄矿,干了一年的矿井设备维修后,在井上做库房管理,每月工资仅1000元,去年9月,原强也被迫离开白家庄矿,去山西焦煤旗下的一家幼儿园当了名厨师,如今,原强的儿子18个月,妻子在家全职带孩子,父亲受工伤在家休整,家庭的重担全压在了原强的身上。

原强现在工作之余也开起了滴滴,他算了一笔账,在幼儿园每天工作8小时,平均日薪51元,而开滴滴,可能一个订单的收入就有50元。但他不愿意放弃国企的工资,选择兼职跑滴滴。原强是家里的唯一的经济支柱,“兼职跑滴滴的收入,占了我每月收入的大半。”

50岁的刘保国是山焦集团屯兰矿的矿工。过去,他负责在井下看管水泵。 “每天到矿下,头上带个矿灯,一个人,一条凳子,就在那干坐着,守着三个泵,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水池里的标尺。”刘保国说自己有时候无聊到睡着,也会被自己突然吓醒。一个月也就一两千块钱,要养活一大家子。

如今,刘保国已经是接了7000多单的老司机。每天开着车,遇见不同的乘客,有说有笑,还能挣钱,他发现这与一个人孤独地呆在矿里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滴滴,我可能不会接触到互联网经济。”刘保国说,自己年龄大了,但是开滴滴,让他和年轻人们站在了一样的起跑线上。

冯森涛(左)和李杰都是山西焦煤集团官地矿的“煤二代”,2016年6月,他们在西山煤电高新技术开发区创办“司机之家”,打造包括司机招募、管理、培训、车辆服务等司机的 “互联网+出行”一站式用车服务平台,专门服务山焦集团转型开滴滴的矿工。

在滴滴和山焦集团的帮扶下,“司机之家”开始加速运转。每天前来咨询的煤炭工人经常排起了长龙,司机之家的服务项目全免费,每周定期线下沙龙,平时开滴滴遇到问题可以在微信群得以解决。

冯森涛想要帮助更多的煤炭职工转型。每周六下午,在“司机之家”,他们会组织司机经验分享会,解决司机遇到的问题。随着业务的继续推进,冯森涛和李杰有了新的忧虑:储备的资金无法支撑公司高速发展。为了维持高速运转,今年4月初,他俩把自己的车卖了。

今年5月,冯森涛和李杰的新公司搬到了山西焦煤“双创”中心办公,在这里,“煤亮子”们的双创故事还在继续谱写。或许,滴滴帮扶计划只是一个转折渡口的桥梁,就像消失的白家庄矿如今又新生了面粉厂、充电桩一样,它只希望让每个人都有继续生活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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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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