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在谋划一场中年“退场计划”,今天距离计划开启,还有一年零一个礼拜。
从现在到2019年11月14日,这也许是最后一段我们能频繁看到高晓松的时光。因为在那之后,50岁的高晓松要开启一段以“退”为主题的崭新人生,“估计那之后不会再做什么节目了”,正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也意味着,蜻蜓FM上,高晓松作为经典延续的穿越式漫谈节目《晓年鉴》,也许是高晓松最后一个节目。
高晓松马上到天命之年,但我们没得选,依旧得在这个以“进”为基调的世界里奔走。虽然没有高晓松充满仪式感的华丽谢幕,但是我们总能在碎片化和充满压力的人生中找到点慰藉,而人文艺术就是我们可以退回的精神家园。
除了《晓年鉴》,蜻蜓FM在其声机·2018年秋季内容生态发布会上还推出了一系列主打人文价值的原创自制内容,比如通识类IP节目《大师小课》,就把20多个领域里的大师聚在一起,给大家分享通识课,在奔流向前的社会里,重新搭出了一座不需要录取通知书的象牙塔;比如《中国城市文化地图》,有代表性、适合音频表达的文化名家、明星和网红旅友来做主讲人,从不同侧面诠释一座城市。
蜻蜓FM对人文内容的布局逐渐清晰,高晓松官宣的即将“谢幕”并不是终结,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迎来了人文价值被无比重视的黄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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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之所以把后半生的主题定为“退”,是因为他说,自己的前50年都在追赶时代,寻找着一条前进的路,努力披荆斩棘,虽然不知道最后能到哪里,也许是山顶、也许是山腰、也许是河边,但是总归要燃尽自己,奋斗到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不过,追逐反而让人迷失了很多东西。所以50岁以后要退,退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家园,以抵御各种各样的东西。
和高晓松母校清华大学颇有渊源的电影《无问西东》里,梅贻琦对纠结是否该从实科转到文科吴岭澜说过这样一段话:“人把自己置身于忙碌当中,有一种麻木的踏实,但丧失了真实”。这里“麻木的踏实”,是随波逐流的去“追”,也是伴随着高晓松忙碌的前50年的“迷失感”。
提到“追”,我想起前段时间,春夏跟随阿雅去美国追龙卷风。因为没有看到龙卷风的影子而一度开始失望甚至抱怨的春夏,在看到紫色的夕阳的那一刻流泪了。流泪当然不是因为遗憾,而是一种对美的惊奇体验和反思:“我们真的太着急了,我们多么想要一个结果,但是我们追求的目的根本就不纯粹,我们根本没有享受这件事情”。
这句话连同整个节目都被带上了热搜,功利的追逐、忙碌的麻木,不就是我们现在普遍的生存状态吗?这种生存状态带来的焦虑、不安、惶恐,也是普遍的社会心态。
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在《身份的焦虑》一书中曾试图回答,我们为什么会焦虑。他的结论是,当我们在实现基本生活需求之后,就容易渴求地位、引发势力倾向、个人过度期望、崇拜更成功者,讨厌一些制约因素,而这五点是诱发焦虑的最主要因素,而他们都指向了“追逐”。
不过他是个悲观主义者,指出焦虑的真相之后,却认为焦虑无解,我们终其一生,就像西西弗斯无法摆脱大石头一样,永远无法摆脱焦虑,这样的结论让人绝望,但我们似乎也有抽离现实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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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不能像高晓松一样潇洒退场,也没办法跟着阿雅去美国追龙卷风、或者去非洲探访大象孤儿院,但是《晓年鉴》和《奇遇人生》这样的节目算是我们缓解焦虑、逃遁现实的一个出口。
最近,像《向往的生活》、《中餐厅》等等治愈系的慢综艺开始走红、《风味人间》、《人生一串》之类的人文类的纪录片也好评不断。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一直以来大热的技能速成类知识付费则逐渐退烧。
知识付费这门生意的钱似乎没那么好赚了,不少数据显示,知识付费产品的平均到课率不足10%,复购率也是持续走低。
知识付费之所以退热,一方面是因为市面上产品的同质化严重,且不成体系。大家在图新鲜吃了螃蟹之后,发现“xxx天速成”“xxx从入门到精通”口号虽然叫的响亮,但作用实在有限。
另外,一些知识付费产品已经沦为宣传噱头。最有名的当然要数《咪蒙教你月薪五万》,“三年后你的薪水涨幅没有超过50%,课程费用将双倍退款”这样极具煽动性和吸引力的口号,就像是亩产千万斤的大字报,饼画得倒是好看。
有人把知识付费看成是收割焦虑的买卖,但焦虑也是有差别的,简单来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功用性的焦虑,一种是价值型的焦虑。技能速成的内容,解决功用性的焦虑,而人文的、看似无用的内容,解决的是价值型的焦虑,这样的内容反而有着持久旺盛的生命力。
就人文内容来说,早前,蜻蜓FM就推出过音频版的金庸小说全集、《蒋勋细说红楼梦》、紧接着又和张召忠联手做了《局座讲风云人物》,和许知远合作了《艳遇图书馆》,去年联合高晓松出品的《矮大紧指北》以首月付费用户10万+的成绩,成为了一档现象级的内容付费音频节目。
叫好又叫座的市场表现似乎证实了,功用性焦虑并不是商业世界可以拿来利用的永动机,反而有些看似无用的东西,才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就好像周作人在《北京的茶食》里说的:“我们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喝不求解渴的茶,吃不求饱的点心,都是生活上必要的——虽然是无用的装点,而且是愈精炼愈好”。
蜻蜓FM秋季内容生态发布会上重磅发布的《大师小课》也是“无用但必要”的内容的延续。在教育资源稀缺的今天,我们很难接触到最顶尖的资源,于是找大师成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最优解。《大师小课》的课表很有诚意,计划未来一年将上线一百位大师课,每一位都把自己擅长的知识学问凝练成一个两小时的通识课程。
在功用性知识付费内容产品的影响下,听到“精炼”、“两小时”这样的词,也许会带来本能的逆反心理。但《大师小课》并不是“包教包会”的辅导班。找大师来讲课并不新鲜,但少见的是找大师来讲通识课。
正如通识教育的提出,是为了解决专业教育中知识被严重割裂,难以培养出完整的人的问题;那么《大师小课》可以算是对功利速成的背道而驰,是“喝茶”、“吃点心”一样的存在,以大师为媒,发现自己的兴趣,给焦虑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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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需要《大师小课》这样的内容?
于整个音频市场来说,当头部IP和优质版权内容被瓜分殆尽,音频平台不得不开始往产业链上下游走。像《大师小课》这样的原创自制节目就是加速平台自身内容造血能力,从而保有长久生命力的一场探索。之所以说探索,是因为在视频、直播行业,原创自制IP已经被验证为可行且有效的,而音频行业的自制IP却刚刚起步,没有一个现象级的节目。
《大师小课》未必有成为现象级节目的潜质,但一定是一个平台的价值观表达。其第一季邀请了包括郎朗、周国平在内的二十多个领域的主讲大师,以声音为媒,将历史、艺术、科学、心理等领域的内容共冶一炉,并最终带你发现兴趣的寻找之旅。
都说艺术是当代的宗教,其实不止是艺术,笼统意义上的人文和非功利的内容都可以像宗教一样,给当代人建筑一个心灵港湾。如果你看到了前几天微博热搜上五岁小朋友的简历,你也许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中产阶级的精英焦虑和代际焦虑已经处在一个极高的阈值水平,而焦虑越高,港湾的存在就越有必要。
赫胥黎说,我们终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而当社交媒体、内容平台上充斥着类似“别让你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别人有你没有”等等的诱导焦虑、功利性的内容时,可以想见我们最后的结局:我们终将毁于我们所追逐的东西。
于是,内容平台在赚面包的同时,也承担了极其重要的价值使命。以音频平台来说,实际上,人文调性一直是蜻蜓FM的特征,这一特征与《大师小课》这样非功利内容天然桥接,对平台来说,是风格的延续,也是对价值观的笃定坚守。
一直以来我们把焦虑错付给知识付费,但事实上,你阅读的书籍不代表你的水准,你听到的知识也不代表你的学识,他们都是其他人的思维和天才的产物,那是别人的光,我们可以借光四顾,但不能错觉自己也在发光,更甚者自居为光源,去看待光外的人。大师是光源,而《大师小课》就是传播光的媒介,而我们在成为光源之前,不妨忘掉焦虑,低下头,静下心,沐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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