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齐聚一堂,这是2014年阿里IPO之后的首次集体亮相。这次集体亮相,是为了阿里脱贫公益基金会,5年投入100亿,“让青山绿水变成金山银山”。
大阿里系的每个总裁,都要身负强硬的脱贫KPI。基金会副主席之一的井贤栋说,如果其他事做不好,马老师可能再给他次机会,“但脱贫没做好,马老师不会放过我。”
把公益主力聚焦于脱贫,看起来既不酷炫也不性感,甚至草根气息浓厚。而当年在湖畔花园的创业小黑屋里——起点和初心,已经决定了终点和使命。
合伙人的初心和使命
马云在现场演讲时说,“我们成立合伙人的目的,从第一天起,不是因为我们聚在一起要赚多少钱,合伙人的第一使命,也是唯一使命,就是坚守这个文化,这个公司的价值观。”
毫无疑问,马云是最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中国企业家。另一方面,马云又是中国企业界最具草根气质、最接地气的一位。
投身公益和脱贫,早已是马云的自我人设,他微博的名字是“乡村教师代言人—马云”。马云公益基金会重点关注教育发展领域,尤其是乡村教育。每年腊月初八,马云都会抽身前往海南三亚,进行乡村教师颁奖典礼。而马云的微博认证身份,则是“TNC(大自然保护协会)全球董事会董事马云”。
去年8月,马云到贵州乡村小学考察。
马云认为,发展农村,是给我们每个人留条后路。脱贫,也被定性为阿里的战略使命。
而作为基金会副主席的彭蕾,则对女性扶贫更为关注。当现场提到杨改兰的悲剧时,彭蕾难抑平静,“我们怎么做,才能帮助到杨改兰们?”她希望,无论是选择在家还是外出工作,女性的需求都能得到尊重。在杨改兰悲剧发生一个月后,彭蕾牵头成立了湖畔魔豆。
同为基金会副主席的蔡崇信更关注教育。蔡崇信是台湾人,自小受到良好教育,毕业于常青藤名校耶鲁大学,他的两个孩子,也在接受良好教育,因此,蔡非常赞同,“扶贫的本质在于扶人”。
很多年轻人自嘲“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蔡希望,不要让贫穷限制孩子们的想象力。
公益起源于同情和同理心,对社会和人伦的感知能力差的人,成不了伟大的企业家。巴菲特、比尔盖茨,都承诺要把过半身家捐助给公益事业,马云和他的合伙人们也概莫能外。
做公益 员工可以碾压马云
做公益,既要自上而下,更要自下而上。
三个月前,阿里发起了 “人人3小时,公益亿起来”的提议。作为发起人,马云先秀了自己的公益时成绩单:2017财年,共成功申报45.5个公益时。
按照阿里公益时的计算规则,“无论次数、金额,捐赠行为一律只算半个公益时”,所以,马云虽然在公益领域捐款了几百亿,但才折算了0.5个公益时。
按照这个计算方法,阿里员工碾压马云也不是不可能!
从人人3小时到5年投入100亿脱贫基金,阿里已经建立起了立体的公益体系:普适性的人人公益、定量化的公益投入、专业基金会、产品公益和技术公益等多元模式。
3小时的人人公益,是每个员工都要完成的硬性指标,一年飞好几百小时、总统、总理排队见的马云,已经超额14倍完成公益作业,而在过去两年,阿里人“每人每年3小时”公益计划,已经累积达到17万人次参与,申报的公益时超过28万小时。
阿里小二吴菊萍,徒手接住坠楼儿童,获封“最美妈妈”。
而在资金投入上,除了马爸爸等高管捐款的几百亿,阿里把每年营业收入的千分之三作为公益基金。之所以以营业额为基数,是怕哪年企业利润低了,影响公益投入。
而类似脱贫基金会、马云公益基金会、湖畔魔豆这样的公益基金会,则是未来阿里公益可持续运营的专业组织,与普适性、无门槛的人人公益不同,基金会的专业度更高,目标更为明确。
比如,相对于简单粗暴的扶贫,阿里的脱贫公益基金会,未来会把脱贫攻坚和保护环境结合起来,很多贫穷山区,牺牲环境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果阿里巴巴把好技术引到这些地区,再把好的农产品卖出去,人们依旧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不用破坏环境,又能帮助农民脱贫。
此外,蚂蚁森林、“爱心公益宝贝”等,则是通过设置常态化的产品,发动全平台力量、商户和用户力量、全社会力量,共同投身公益。
而技术公益,比如阿里技术团队为公安部研发的“互联网+打拐”的团圆系统,上线一年,累计推送信息1100亿条,将近5亿人次接受过“团圆”推送信息,发布失踪儿童信息1317条,找回1274人,找回率96.74%。
公益,已经存在于阿里员工的每一天。
扶贫不能解一时之困 而要授人以渔
扶贫是直接给钱或者施以救济,授人以鱼,解的是一时之困。而脱贫则是授人以渔,彻底消灭贫困。
马云有这个底气,其实是基于阿里的商业模式,电商是与实体经济联系最为密切的互联网模式。作为市值接近5000亿美金、登上互联网巅峰的全球化大公司,阿里的商业模式,就是撮合“小生意”,阿里黄页、阿里b2b、淘宝网、支付宝等公司成立之初,其使命都是帮助中小商家,“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
阿里十几年的公益历程中,记者印象最深的公益项目是“魔豆妈妈”。这个项目的起点,是一个烈火烹心的悲剧。
来自苏州的妈妈周丽红,不幸罹患癌症,不断扩散的癌细胞让她下肢瘫痪,丈夫也弃她而去。为了养活5岁的女儿,2005年,只能躺卧、无法自由活动的周丽红强忍病痛,在病床上开了一家淘宝服装店,名为“魔豆宝宝小屋”。
在周丽红的最后时刻,她艰难的打出了一封信,打算能够转让已有稳定收益的店铺,希望接手者能够每月支付几百元,养活女儿。周丽红去世了,“魔豆妈妈”的公益项目却开始了,至今,已经有数千名“魔豆妈妈”通过这一项目提供的资金支持、能力培训等,实现了创业或者就业,走出了贫困的泥潭。
可以想见,未来5年的脱贫大计,整个大阿里系将为其提供最为坚实的商业、技术、资金、人才支持。
基于上行下达的电商平台,农村淘宝从源头开始,提升农产品品质,打造农产品直供直销的新链路,两年间,农村淘宝已经下沉到近三万个村落,2016年,有832个国家级贫困县在阿里零售平台上完成了292亿元的销售。
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喀什噶尔河与叶尔羌河交汇的巴楚绿洲,通体翠绿、口感清甜的“巴楚留香瓜”,通过阿里电商平台畅销全国。与农村淘宝合作前,巴楚瓜农的人均收入只有400元,去年牵手村淘后,年人均收入达到了1500元,而今年将有望达到4500元。
在大阿里的农村战略中,金融亦是重要一环,比如专门针对农村市场的旺农贷。
蜜柚之乡福建平和县的农民张勇明,希望建设一个蜜柚加工厂,打开自家和村民的蜜柚销路,但受困于20万的资金缺口。去银行贷款周期长,还需要抵押,左右为难的张勇明试着申请了旺农贷,2天后,他就拿到了20万的贷款,张勇明搭建了蜜柚加工厂,创收了20多万元。
商业让脱贫的公益目的得以落地和持续,而脱贫又是阿里发展的外部效应,可以说,2014年合伙人第一次集体亮相的IPO,是企业发展的中点,而类似脱贫之类的公益目标,才是企业和企业家的终局,马云和阿里也不例外。
阿里与实体经济的密切联系,让其在脱贫之路上能够走得更快、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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