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东北五公里,一大片平坦如镜的清澈湖面,这里是面积为120平方千米的阳澄湖,两条天然土埂把湖面一分为三。
9月23日开湖日,是阳澄湖大闸蟹狂欢节的开始。这也是蟹农陆金多最为繁忙的日子,他要把家里100多亩的大闸蟹,送到全国食客的餐桌上————过去7年间,大闸蟹的终端价格走低了不少,今年的价格仅为2010年的三成左右,从富商权贵的专属消费,成为寻常美味。但陆金多的收入反而有所增加,“我们蟹农的卖价和2010年差不多,也就稍微低一点。”
源头价、终端价两头走低的关键原因之一,在于电商平台的介入————过去在线下经过层层经销商加码的天价大闸蟹,如今预估有5成通过天猫为主的电商渠道销售,经销链条也大幅缩短,从湖边直接到了餐桌。
7年间,蟹农、电商、商家和饕餮食客打造了一个大闸蟹的电商江湖,现在,让我们深入湖面以下,追踪一只大闸蟹从湖边到餐桌的旅行。
一
蟹农,是大闸蟹的起点。
养了十几年蟹的老陆,承包了100多亩水面。一亩水面大概产蟹200多斤,能卖1万多块,刨除每亩5000元的电费、饲料,以及每年1000元的租金,再除去大概7万左右的人工成本,平均下来,一年净利润有三四十万。
过去,蟹农把大闸蟹卖给蟹农经纪人,再由蟹农经纪人卖给批发商,而后经过层层分销,最终进入线下的大闸蟹门店。
“六七年前,一只螃蟹能卖好几百,一般人都舍不得吃啊。”陆金多回忆,但几百元的高价,到蟹农手里也没多少,大部分终端溢价,消耗在漫长的中间环节,层层分销的费用、高昂的冷链匀速成本,以及运输过程中的死伤损耗等等。
有了电商平台,经销链条大大缩短。
今年,天猫在阳澄湖承包了5万亩水面,构建产地仓,直采直发,缩短了中间中转环节,让消费者和蟹农两头受益。
虽然终端价格大幅下降,但老陆家的大闸蟹,卖出价和7年前,基本持平。而随着养殖技术的进步,如今一亩水田的大闸蟹从90年代的几十斤到了今天的200多斤,“所以收入还是涨了不少。”
而在阳澄湖、洪泽湖等地区的部分蟹农,开始选择精品养蟹路线————降低每亩蟹苗的投放量,满足“水好、草好、饲料好、管理好”等几大指标,成熟时在肚皮上漏出膏肥黄满的朱红印记的大闸蟹,星农联合就愿意拿出每斤多掏20-30元,高价收购。周啟坤预计,养殖红印蟹的蟹农,收入应该比普通蟹农高出10-20%以上。
这些蟹被称为“红印蟹”,这是天猫基于平台背书,赋能星农联合推出的精品大闸蟹————10里挑1的品质,8只一箱最高价为4888元的天价,让红印蟹称为大闸蟹的爱马仕。
过去,包括大闸蟹之类的农产品,有品类无品牌,碎片化的小农经济、不确定的收购价,让农民成为整个供应链链条上最受伤最弱势的群体。无奈之下,无节制的化肥、饲料,牺牲质量、提高产量成了农民们对冲风险的惯常做法。
但天猫试图改变这一状况———红印蟹就是尝试之一,开湖两三天,星农官方旗舰店卖出了100多万红印蟹,在谢霆锋的锋味旗舰店里,也卖出了100多万。“还没到吃蟹高峰,等到十月中旬,销量会更多。”星农联合ceo周 啟坤说。
而红印蟹之所以能够迅速打出品牌,源于天猫的背书,倾斜了很多资源推广红印蟹,“消费者未必认识星农,但都认识天猫,也信天猫”。周 啟坤说。
用终端的高价来保证精品土特产的溢价,在源头提高蟹农收入,在终端提升产品品质,这是天猫联合商家,通过商业化力量对中国农业经济的改良和升级。
今年,除了承包5万亩的阳澄湖大闸蟹,天猫还和固城湖、洪泽湖、兴化、黄河口、盘锦共六大优质原产地政府签订战略合作,优选经过地方政府和行业协会认定的蟹农,保证消费者吃到正宗大闸蟹。去年,辽宁盘锦大闸蟹首次“触网”,一天就卖出了1万多份,过去默默无闻的“北蟹”一举成名,从区域品牌变成了全国品牌。
辽宁盘锦市政府秘书长王晓东说,盘锦大闸蟹有160万亩,产量7万吨左右。“以前只有5%-6%的大闸蟹在线上销售,其他都在线下销售。”
今年,盘锦大闸蟹很大一部分将通过网络销售。更早触网的阳澄湖大闸蟹,已经成为了互联网程度最高的生鲜品类。业内人士估计,约有5成大闸蟹通过电商渠道销售。
二
整个生鲜行业,线上渠道占比只有5%左右。而阳澄湖大闸蟹的电商占比,则高达5成,可能是互联网程度最高的生鲜品类。
在漫长的大闸蟹电商江湖里,天猫是蟹农、商家、消费者的链接者,某种程度上,也是打通大闸蟹电商链路的游戏制定者。
天猫快速消费品事业组负责人靖捷相信,目前的生鲜电商渗透率还不高,未来将是一个庞大的万亿级市场。
而开拓万亿蓝海市场的重任,落到了天猫生鲜营销负责人张鹏等肩上。张鹏介绍说,天猫在大闸蟹等生鲜电商新链路的打通方面,做了以下工作。
第一,提升用户体验,实现“死蟹包赔”、“缺重包退”。为了完成天猫的这一要求,无论是经销商还是物流配送商,都严控品质。
当螃蟹进入星农在苏州的中心仓后,并非立刻打包,而是进入打养阶段,第一,恢复活力,第二,通过净养,吐出泥沙,进一步提升品质。出仓时,还要再经历一轮质检,质检员员们都是有二三十年经验的老蟹农,“他们看一下就能判断品质、产地,不走眼。”
第二,如前文所述,联合地方政府、协会等,打造六大原产地大闸蟹,改变阳澄湖一蟹独秀的局面。在9月21日的大闸蟹预售活动中,天猫生鲜1分钟卖出14万只大闸蟹,开创中国生鲜行业纪录。
第三,天猫之于商家和蟹农的价值,远不止高达5亿多的活跃用户以及庞大的流量池,还是品牌塑造和品牌升级的试验场。
第四,全渠道、新零售,线上线下一体化。品质精良的大闸蟹和其他生鲜产品,除了在天猫、淘宝、聚划算、天猫超市等线上渠道零售,还会在阿里系的线下渠道销售,比如盒马生鲜、易果生鲜等等。自从星农联合从2013年开始上线天猫之间,其公司年销售额从2000多万有望提升为3亿元,4年增长10倍以上。
而据易观统计,在全网生鲜电商销售额中,天猫的销量占高达83%。
第五,新玩法。阳澄湖开湖几天后,第一台无人零售的大闸蟹自动售货机,出现在上海易果生鲜总部,这里写字楼林立,年轻的白领们去正好属于大闸蟹的主流消费群体。过去自动售货机里面买的是矿泉水、零食,未来既便捷,又高效,又直观,又快速。
第六,阿里还主动出手,帮助线下农产品触网,探索新零售。
天猫小二在贵州发现了长顺绿壳蛋,但是贵州本地没有电商运营团队,天猫帮助蛋农提供了三种触网渠道。
第一,自营渠道,比如阿里系的易果生鲜成为绿壳蛋的运营渠道。第二,引入成熟的大牌商家,比如广东清远地区鸡、蛋品类第一名的天农,来贵州采购绿壳蛋,在天猫搭建电商渠道。第三类,扶持本地有能力的商家触网,比如盱眙小龙虾,天猫在当地找到了一个在淘宝开店的商家,得到天猫赋能后,从c店升级为b店。
第七,打造全球化的理想餐桌。
不至是大闸蟹, 为了打造全球化的理想餐桌,天猫引入了大量全球原产地的优质好货。
在今年七月的美国“天猫金”车厘子首发活动中,中国吃货在两天内狂扫10万斤。 天猫金背后就是天猫生鲜的金字招牌。由于皮薄娇贵,“天猫金”蕾妮此前几乎无法承受长途运输来华。为了把“天猫金”引入中国,天猫与合作伙伴进行技术创新加强品控,在原产地直接进行小包装;包装完毕用包机将“天猫金”送往中国。在下飞机后,“天猫金”会直接进入安鲜达的恒温生鲜仓,发给消费者。
“越来越多的进口生鲜产品,登上了中国普通家庭的餐桌。”张鹏说。
三
针对大闸蟹,天猫打出了“死蟹包赔”、“缺重包退”的服务,前端用户体验的提升,背后是精巧严密的供应链创新。
天猫生鲜负责人靖捷认为,“生鲜易损、供应集中的特点决定了只有规模化的销售、强可控的供应链才能解决商品从原产地到餐桌的一系列难题。”
这个问题的解决,要依赖于专门配送生鲜的安鲜达。安鲜达物流负责人刘洋已经在阳澄湖驻扎了两个多月。
开湖之后的配送速度,让刘洋的辛苦没有白费。
打捞出来大闸蟹,第一时间被安鲜达的40辆冷链车组成的短驳车队,以每天24小时不间断、每天5次的收货频率,运输至产地仓。
9月23日上午11时30分,首批大闸蟹进入了天猫和设在阳澄湖畔的产地仓。这里是阳澄湖大闸蟹最大的品控和物流分发中心,两个产地仓共计7000平米,由安鲜达和EMS合作运营。
两个小时后,苏州木渎镇的消费者池女士收到了全国第一单阳澄湖大闸蟹。江浙沪地区,已经实现了阳澄湖大闸蟹的朝发夕食。
而针对北京、天津等外地消费者,安鲜达的策略是“远距离空运+本地落地配”,为此,安鲜达推出了“大闸蟹专机”,预计每天有70次航班飞往全国各地。
在陆地配送方面,主要城市的落地配将由安鲜达配送团队负责,目前安鲜达在全国建设了12个冷链的物流基地。而在安鲜达未能触达的城市,则交由终端配送网络最为完善的EMS负责配送。
在整个运输环节中,通过安鲜达以及EMS的全链路把控,提升了配送效率,全国有数百城市可以实现大闸蟹的次日达。到2020年,安鲜达的产地仓将增加至56个。安鲜达物流服务半径的扩大,将提升物流效率,进一步实现生鲜行业产业赋能。
而安鲜达的角色还不止物流配送,严苛的质检环节同样被嵌入其中。
在阳澄湖的产地仓,安鲜达配备了数百名质检人员,质检细化到大闸蟹的活力、包装、温控、品相、重量等多个指标,保证到达终端消费者手中的大闸蟹,是张牙舞爪的活蟹。
刘洋认为,安鲜达的优势就在于专业性,相比于顺丰等快递公司,安鲜达只配送生鲜,优势就在于专业性。他举例说,因为生鲜容易损耗,所以安鲜达的快递员们养成了轻拿轻放的好习惯。而且,因为只运送生鲜,食物级别的安全要求,也杜绝了食品和其他品类交叉污染的风险。
因此,已经有20多家大闸蟹核心商家,使用了安鲜达的服务。
7年间,大闸蟹的价格下跌了7成,电商销售占比达到了5成,实现了全国24小时次日达,湖边到餐桌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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