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点不同,这次的“外脑”颇为特别——但契合中国平安转型“全球领先个人金融生活服务商”之价值诉求。
中国平安创始人马明哲笑了,评价前花旗全球零售银行总裁JonathanLarsen(中文名:罗中恒)是“一位非常难得的在金融和科技领域都同时有全球洞察和资深管理经验的领导者。”
乐见平安诸多资源与整合优势的罗中恒也笑了,直言平安的“创新驱动渴望”、及其自身内在资质、企业文化与管理团队,包括平安创始人马明哲的全球商业标杆特质“吸引”了他。
不知是否巧合,中国平安宣布罗中恒担任首席创新执行官的这天刚好是“五四”青年节。而“创新官”本身也是平安于2011年创设、旨在让组织机体时时“保新”、投资布局未来的一种组织设计创新。
罗中恒接过马明哲伸出来的橄榄枝,成为平安第三任首席创新执行官的同时,还兼任初期规模为10亿美元的平安全球领航基金董事长兼CEO。这个几乎为他量身订制的职位被赋予助推“平安创新科技 布局”的使命。
这可以从平安的公开信息中看出端倪:加入平安后,罗中恒主要负责将全球领先的金融科技、健康科技技术引进中国,构建领先的业务创新平台和先进的商业模式,培养金融、健康领域的技术市场化发展、产业化应用。
而从罗中恒的时间安排中,也不难洞悉平安首席创新官之内涵与外延的含金量。
“BAse在香港,需要花一大部分时间在中国内地,因为平安大部分的业务在内地。我们在全球领航基金做的每一件事情需要和平安集团的业务联系起来,所以我要往返内地,不停地与总部对话。”罗中恒告诉经济观察报。他说,另一方面,创新又是全球的,需要和大部分人沟通,包括在英国、欧洲、美国、以色列、澳大利亚的一些联系人——需要保证和全球的创新中心都保持联系。时间主要花在这两方面上。
曾在花旗银行工作18年,成功主导花旗的数字化银行转型、建立花旗金融科技,有着国际金融零售行业经验的罗中恒坦言,加入平安的首要工作是成立基金,确保其架构、资源、与市场接轨及投资目标都是正确的。能够为公司在内地业务带来价值,最终为客户带来更多价值。
尽管“创新官”一职不易量化,但不难描述。比如,罗中恒将肩负推动平安科技应用和重大业务模式创新的重任;为整个集团探索与实践国际前沿创新理念及技术。
平安从出生开始,就像一头浑身长满触角的动物,贴有“创新与科技”、“三外”国际化战略等标签,这些标签从不同维度刷新平安的即视存在感。假以佐证的是各类数据与资源,尤其是制度与文化,它们的稀缺性几乎让罗中恒“一见倾心”,使之在很短的时间内决定加盟平安。
现在,你可以想像,一位将步入“而立之年”的青年,是如何让“狼与羊”共生、多元文化共存、组织机制时时“保鲜”、“保新”的?用好“外脑”或是平安“三十年磨一剑”走到今天的生存法则之一。
所谓“狼”暗指平安的互联网金融,“羊”则为平安的传统金融。平安目前185名高管中有82名空降兵,涵盖美国、加拿大、新加坡、韩国等国的外藉人才,平安自身培养的干部则有103人。这些人有机组成了平安多元与包容的文化。
瞧,创设于1988年,近30年持续高速增长,主业稳健,创新不断的平安交出这样的答卷:截至2016年末,平安的个人客户数达到1.31亿,较2016年初增长20.1%;客均合同数达到2.21个;客均利润从人民币289.07元增至人民币311.51元。数据的背后是,平安践行近三十年的综合金融战略,即“一个客户,多个产品,一站式服务”。而战略的左边是科技与创新,右边是文化与机制。“左右”互动作用下,平安长成了今天的模样:5.8万亿总资产、合并财务报表后下属子公司超过80家的全牌照金融集团等等。这样的组织机体看起来很庞大,但似乎也不失“灵动”,因为外体布满创新触角;而现在又有了“全球领航基金”在前方“巡逻与导航”……
大数据、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今天,由科技创新推动产业的当下,“金融科技与医疗健康(爱基,净值,资讯)”领域乃全球顶尖科技的集聚地,像摩根大通和高盛等都在向金融科技企业转型。科技创新嗅觉一向灵敏的平安也在行动。
按照罗中恒的表述,全球领航基金的运行机制、投资规则等还在酝酿之中。但平安创新趋动增长的雏形日渐清晰——即聚焦“金融科技与健康科技”。
而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平安就一直瞄准国际同行的先进模式,大胆实施“拿来主义”,制定了“三外”的国际化战略,即以资本国际化为契机,以聘请海外人才为核心,建立符合国际标准的商业企业运作模式及经营机制。“‘三外’国际化战略令中国平安成为一家独一无二的创新企业——亦因此有能力开创新业务,像陆金所及平安好医生便是好例子。”罗中恒说。
倘若剖析平安近年来在“金融科技和大健康(爱基,净值,资讯)领域”的表现,也许能发现平安在创新科技领域的布局逻辑。而罗中恒的加盟又将怎样影响平安?这位首席创新执行官如何为平安生态“保新”与“刷新”?
对话罗中恒如何布局
经济观察报:作为平安80多位“外脑”中的一员,同时,您也是平安的第三任首席创新执行,如何看平安的企业文化与人才团队?是什么原因最终让您接受了平安的橄榄枝?
罗中恒:平安从第一天起,已是一家极具创新力的企业。它不仅是首家引入海外股东的中国金融机构,同时还通过引进大量国外人才,借鉴国际管理机制,以达到国际级水平。这是平安进化为大型金融集团的重要因素。与此同时,平安有超过50%的高级管理团队人员来自境外,能吸收全球顶尖机构运作的资讯。公司对于参考国际管理系统持相当开放态度,包括人力资源管理及绩效评估等。
另外,平安不仅拥有创新科技能力,公司目前有超过两万名科技开发人员,并持续发展新技术,包括区块链、人工智能及移动金融。综合考虑这些因素,能在这时加入平安,我觉得很兴奋。
经济观察报:你如何看目前平安在金融科技及医疗科技的发展,以及公司在该领域的优势?
罗中恒:在中国的金融科技领域,甚至国际的部分领域,平安已是领先者,但我们内部认为目前只是刚起步。目前科技正改变整个行业,改变我们如何与客户互动以及提供服务。
优势而言,平安有两万名科技开发人员,而且有渠道去介入我们需要的任何技术。针对一个具体的问题,平安可以迅速整合所有的资源,并提供解决方案。换言之,平安具备庞大的技术团队,能使对的想法用对的方式执行,此强势组合,会使平安在未来继续成为科技领域的领导者。
就在不久前,我在英国伦敦与多家金融科技企业及投资人会面,希望能将新想法带到平安并在中国及其他市场应用。相信这些与国际间颇具创意的人士会面,并将新科技、平台及业务模式引入平安等,都能为平安带来庞大机遇。
经济观察报:你主导了花旗银行的数字化银行转型,并建立了花旗金融科技。那么,将如何推动平安金融科技和健康科技的布局?有何规划目标?将会把花旗的经验用到平安上来吗?
罗中恒:新的工作岗位上,当然会运用我在花旗银行的职业经验。我加入平安的首要目标就是建立全球领航基金,确保其架构、资源、与市场接轨及投资目标都是正确的,通过基金接触到世界级领先的创新技术。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我们投资的公司能够为平安在内地业务带来价值,提升竞争力,最终为客户带来更多价值。这其中的目标,有短期,有中期,甚至有些是长期的。通过建立基金,我们会去寻找并明确健康以及金融科技领域的投资机会。
此过程中,对我来说,主要关注两件事情:最初的6-9个月时间内,会从建立基金开始,明确基金的投资需求,明确投资目标,建立基金的投资机制。当整支基金搭建起来之后,会从整个集团的角度,从更广阔地角度来地审视哪些是可以帮助提升集团的创新投资机会。
领航怎么“玩”?
经济观察报:领航基金选择投资标的标准是什么?
罗中恒:首先,前沿金融与大健康科技市场有很多投资机会,光是互联网金融领域,就有5000多家创业公司,这还不包括区块链。我们不可能和这5000多家公司逐一联系。在初始阶段,会与相关细分领域领先的基金合作投资,可能会直接投资某家公司,但更多会通过合作基金来进行投资。初始目标投资1,000至3,000万美元,标的是其发展已有一套营运模式并已开展运作和盈利的企业,这块会占全球领航基金投资的大部分。还有少量的一部分资金会投资规模较大的企业,目标投资3,000万至1亿美元,因为类似企业的增长速度正在加快需要补血。最后,在上述框架之外,可能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投资机会。
我们还对此类型的投资机会感兴趣。如突破性概念的项目,包括新业务模式、能创造价值及能与平安现有业务建立联系。当然,需要确保这支基金合规,每个投资项目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能有战略价值,这点我们会看得比投资经济回报更重要。基金的战略价值体现在三个方面——帮助他们(投资对象)将业务带到中国市场;将技术嵌入现有业务生态;扩展他们的产品市场覆盖。通过基金,我们有多种方式可帮助那些与平安合作的企业来中国发展市场。
与此同时,运用我们20000多名技术开发人员,平安同样有多种方式来帮助初创公司,这包括提供技术发展支持,帮助这些企业更快地进入市场,或者研发APP,构建他们的产品生态系统。我认为这是领航基金很独特的一面,而这是其他基金很难做到的。最后,利用整合诸多投资资源,也许会有机会让平安可以向全球扩张,当然它会用合规而且很聚焦的方式。
经济观察报:领航基金的退出机制呢?
罗中恒:应该是弹性策略及视情况而定。现实是,多数成功的金融科技及医疗科技企业,一般需要五至七年达至收支平衡,再用五年扩大规模。如果看全球成功的技术公司,会发现它们不可能一步就水到渠成,要成为行业翘楚,可能要花10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我们选择退出的机制,每个投资案例都会不一样。一方面要要看退出的机会,另一方面要考虑平安是否可以偿还投资利息(returnin-terests),以及是否有持续合作机会。如果可持续合作,我们会更倾向保留投资继续双方的合作。
经济观察报:全球领航基金的发展目标是什么?5-10年的规划呢?
罗中恒:基金的初始规模是10亿美元。其实,我们并不是特别着急,没有一个固定的投资时间节点与目标框架。但重要的是,要有投资规则和战略规则,要看我们能够怎样合理地利用这笔资金,好的投资机会什么时候会到,需要动用多少资金以达到我们想要的战略优势。
另外,也要看未来我们是否引入其他的合作伙伴,但尚无定论。比如,其他合作伙伴是否有兴趣加入平安,相信某个时点上,会有感兴趣的合作伙伴。对平安而言,要考虑的是,合作伙伴是否有所帮助,这是我们未来要决定的。
经济观察报:基金选择合作伙伴的条件是?
罗中恒:他们必须非常优秀,专注于金融科技和医疗科技初创企业的投资,而且必须是领域的领导者。
经济观察报:接下来,可能引进什么样的金融科技和医疗科技公司到平安来?
罗中恒:我不能提及某家具体的公司,我们看中的投资机会也会随时间变化。最重要的是,它们是否可以给平安带来战略优势,能否帮助我们现有的业务?能否帮助平安的商业模式转型?能否加速平安产品的数字化渠道传播?能否帮助公司进入新业务并成为平安整个生态系统协同的一部分?能否强化平安的领先地位等等……这些都是我们要考虑的因素。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给平安带来战略价值。
经济观察报:什么是新的商业模式?又将怎样构建新平台和新的商业模式呢?
罗中恒:以P2P为例,5-10年以前,当陆金所刚建立的时候,它就是一个新的商业模式,它变革了市场上消费金融的传统和模式。而且陆金所现在来看,运营的非常成功。我们的好医生也是一个全新的商业模式。目前来看,平安已经有几个非常成功的商业模式。
事实上,你不可能在真空创新,你必须和商业领袖合作。正如,我们会和平安子公司CEO持续讨论新的商业想法,去看这些投资机会是否适合我们,以及我们要如何实现目标。执行力是关键,如果我们不去执行,即便有好的商业想法也是枉然。而平安过往的业绩让我对此很有信心,因为平安很擅长将好的想法付诸行动。
“他山之石”
经济观察报:具体来看,你在花旗的从业履历和金融零售行业的经验如何运用到平安的实际工作当中?
罗中恒:我在金融行业从业的30年中,多数时间专注在零售业务。对平安来说,其未来就是消费者的未来。很有意思的是,平安将全方位的金融服务带给每一位顾客,并聚焦投放零售客户,以及如何将产品在客户间的渗透率最大化,这些将会对整体策略提供最大的支持。相信我们在这方面会做得越来越好。就此,平安已是领军者了。我们将会持续了解客户,继续研发推送服务的科技,分析客户数据等,从客户身上了解如何为他们提供服务,可带来的最大商机。这其中,尽管服务好客户说来简单,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如果我们能很好地服务客户,客户也会依靠平安来满足他们的金融需求。反之,他们就会去寻找其他的金融服务商。
经济观察报:能举个例子吗,如何将花旗的经验运用到平安当中?
罗中恒:有很多例子。相似业务中,不同的机构有很多相同的地方。首先是品牌效应。比如,你会向你的朋友和亲人推荐平安吗?我们在花旗银行的时候也会问同样的问题。这是一个很tough的指标。对于多数竞争者来说,尤其是在银行业和保险行业,客户会说,服务还ok,但并不特别。而企业非常在意自己的服务是否与众不同,他们希望其客户说——服务如此棒,我想把它推荐给我的亲人朋友。对平安来说,这是一个核心的度量标准,就像在花旗银行一样。
沿着这个思路往下走,你就会想,要做什么才能让你的客户推荐你。这就要求你换位思考——怎么做才能独特地吸引客户?很关键的两个因素是提供简单快捷的服务体验,并将签署产品服务时的文件工作以及行政环节最小化。平安和花旗在这方面都做得很好。
经济观察报:那么你在推进平安旗下的零售转型业务方面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以及怎样解决?
罗中恒:花旗是一家全球化公司,我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本质不同。尽管主营业务不一样,平安的主营是保险。这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对中国市场来说,机遇比发达国家多。中国在很多方面都展示了技术的跳跃式发展。比如支付行业的基础设施在10年前还很落后,现在是全球最先进的数字支付市场以及移动手机支付市场。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移动手机支付市场的渗透率有中国这么高。这是其中的一个例子,中国市场可以成为全球的领军者。平安已经展示了在技术创新和运用的优势,这只是刚开始。
可能的困难是,首先,你必须引领你的消费者,给他们指出一条路,这是你达到目的最简单方式。但是改变消费者的习惯是一个挑战;其次,不一样市场的监管规则也不太一样,对市场的规则有充分预期也很重要;还有就是大机构内部机制的挑战。平安是一个大机构,有318,000员工,120万代理人,管理规模庞大的员工团队,当引进一些重要的变化时要保证大家共同努力,这也牵扯到一个文化认同的问题。但我看到的是,平安很擅长管理文化上的变化,相信内部的挑战对平安来说不会是大问题。
趋势与风险
经济观察报:你认为中国是互联网金融的领军者吗?
罗中恒:在特定领域是的,比如支付行业,是领军者。
经济观察报:你怎样看待中国互联网(爱基,净值,资讯)金融消费有哪些新的趋势?
罗中恒:我看到的趋势是,利用移动设备,基本上就可以满足自己的绝大部分需求,去享受银行服务,去购买金融产品,去申请贷款,去支付等。中国在这方面很独特,这些移动设备渗透率很高。我记得10年前,中国还是现金社会,现在不是了。现金在整个经济的很多方面已经开始消失了,全球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如此大规模快速地朝移动端发展。
经济观察报:不过,中国互联网金融领域的风险点是什么?如何处理这些风险?
罗中恒:互联网消费金融(国际的说法是数字金融digitalfinance)的确会带来新的挑战。它会带来集中的风险,因为只有那么几家服务商可以提供服务。其次,他们带来信息安全的风险,在信息安全方面要求持续的投入和研发,正如所有的金融机构在数字安全方面都投入很大。再次,关于客户隐私的风险,这是全球热点话题,确保我们尊重客户给我们的信息,并且恰当地使用这些信息。这是我能想到的三大风险。
经济观察报:最后,你认为金融机构如何应对目前中国加强监管的环境?
罗中恒:这个问题可宽泛回答。自从2007-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世界范围内的金融监管力度迅速增强,我认为世界上所有的银行和金融机构都不得不应对各种监管要求,从资本和信用的指引条例,到在反洗钱等领域对于消费者保护规定的限制。在这些方面,很多政府都制定了非常审慎且重要的规定,可能涉及企业的跨境投资和流动性风险,也可能是一些适用于国内的法规。例如亚洲很多国家都限制消费信用过度扩张,因为政府担忧膨胀的消费信用和债务负担过重,为区域稳定带来挑战。
所以,中国现在做的符合世界金融趋势。只不过在具体规定上可能不一样,大部分都是为中国量身定制的。总体上,金融机构需要遵守更加严格的资本指标要求,从而控制信用风险,并且紧紧围绕客户的需求和利益,以客户利益至上,保护客户权益,我认为还包含对客户的深入了解。换言之,弄清楚交易对象,找到财富的根源,知晓交易的本质是什么。在上述条件下,金融机构可以做得很好。那些资本充足率高,运营在适当的信用规模上的企业、在投资等方面合规的企业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认为企业审慎运行的第二点就是善于利用科技走在前列,这就是平安集团的过人之处。科技正在给整个金融服务体系带来颠覆性的改变,中国正处在这场改革的最前沿,她拥有革命性的互联网企业,重新定义了支付,基金管理,物流等各个方面。
相信善用科技的企业,例如平安,能更佳地应对与过去不同的经营环境。金融机构可透过科技重新定义支付、资金管理、授信及如何提供资产管理服务。同时亦可降低成本结构及为客户提供更大价值的服务。另一方面,亦可用科技更有效地管理风险。
总之,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市场都无一例外面临更加严苛的监管。当然,我们看到中国的改变有其独特之处,只有那些在运营中更加专业,更加审慎,更加注重科技投入的企业,才能够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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