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文：德系车才是自主品牌追赶的对象

5月20日，清华大学第三届汽车产业前沿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聚焦产业创新提升中国智造，联合清华大学教授、行业专家、优秀企业家，共同探讨新互联、新智能、新模式为特征的“新汽车”时代下的强国强企之道，为与会者开拓视野、启迪思想、引领方向、提供参考，成为汽车产业管理者运筹帷幄的全新起点。同时也为汽车产业管理者提供相互交流、共同进步的宝贵平台。

以下为《中国汽车报》原社长、中欧协会自主汽车分会 会长李庆文发言实录：

赵院长介绍我介绍的比较充分，我当县委书记干这个工作，之后县委书记以卖地，拆迁盖房子为主，我确实跨界比较大。但是我对汽车干的时间最长，在我的人生经历里，汽车行业18年。所以说别的工作都比较短，有的三年有的是五年，有的六年七年，但是在我最后的职业生涯里，一口气干了十八年汽车报社社长，虽然我是传媒人，但是我自己主动的向付于武理事长，像赵福全学习，向他们学技术，学汽车产业历程，向他们学历史，学汽车文化。

我自己主动融入要做汽车人，不做汽车传媒人，所以我对清华经管学院办这样的班我特别热心。在赵教授鼓励下，一开始参与了这个班的创办，赵福全教授是思维非常敏捷的人，他的经历和我一样，也是跨界比较大，一个企业老总最后当教授了，跨界也挺大。更大的是从日本学习跨到英国，从英国到美国，大不大。所以我参与这样的事，每一年清华经管学院请我来，我还来交流交流，既然一件事情开始参加了，就要自始至终，这可能也是一个诚信，也是一个人的性格。这个班这样好，比较受大家欢迎，咱们就一直关注下去，所以三次班，我都有来讲课，三次论坛我都参加了。咱们俩是一样，今年付于武理事长又参加了。

今天这个会，论坛我听了以后其实很有特点，安排讲一下宏观还是非常对的，付于武理事长讲产业的政策，更是当下的一个热点，国家三部委刚刚颁布了汽车产业中长期规划，关于这个规划我学的比较认真，最近我写了四篇文章，学这个规划，这个规划当然他一行字我就体会出一万字，他给我一个启发，使我对汽车行业18年来观察的事情都能够统领起来。我现在有什么体会？首先说咱们今天经管学院的同学老师，以及我们汽车高管班的同学，我觉得现在我们可以说的是，我们现在做汽车，在汽车行业里是最伟大的时代，最有机会的时代，是最能干事业的时代，我觉得每一个时代的汽车人，除了福特比我们有机会，比我们幸运。我们这代人就最幸运了，刚才付于武讲说姚滨干不到一百万辆死不瞑目，很可惜他真的没有看到一百万辆。为什么？难道姚滨这样一个投身于汽车业的奠基人他不努力吗，他没能力吗？他很有能力，解放之后任哈尔滨第一任市长，国务院任命的一汽请来的厂长，当时一汽经过国务院任命的厂长，那个厂长叫郭力，他说不行，我干不了，我得请一个厂长，我不当厂长了，我当副厂长。所以请来了姚滨，姚滨有文化，知识分子。哈尔滨市的第一任市长，共产党解放了哈尔滨第一任市长是姚滨，那一代人很有能力，有情怀，也有知识。

但是他们没有干成一百万辆，甚至一定意义上说，为这一百万辆他的一生都贡献出来了，但是没有实现。不是他们不行，是他们没有赶上好的时代。那时候轿车消费是什么？是奢侈，资产阶级的消费，消费不是不行，那时候我们国家假设有一百个团级干部，北京吉普就生产一百台212吉普，给一百个县团级来用吉普，那就是我们对汽车的态度，我们当年的汽车产业政策。中国汽车工业现在发展，我们大家觉得我们干起来不那么爽，其实我们干的很好，但是我们这一代人不一样，我们遇到了最好的时候，国务院他这次的文件，告诉我们的是，干汽车吧，干汽车很有前途，干汽车有未来，别的行业不一定看清楚，但是汽车能看清楚，为什么，汽车首先先进。它是新一轮产业革命和技术变革的一个重要的推动力量，他不先进吗？刚才魏老师说，生产的轻工业品，不能说他是推动新一轮的产业革命和技术革命的重要力量，能这么说吗，说生产服装的是新一轮产业推动力量，说不是。生产工程机械是推动新一轮产业革命和技术变革的重要力量吗，不能这么说。飞机是、船是、汽车是，在中国汽车绝对是。

第二点，它的位置在国民经济中越来越重要，当年产量不到一百万辆没有地位的。刚才赵福全教授讲2800万辆，今年努力3000万辆，最近报出来未来中国汽车5000万辆。他这个观点我更乐观，因为他是汽车工业协会会长，他说5000万辆那就5000万辆。但是在中国汽车产量预测问题上，我觉得目前谁都没预测准。我说最好是不预测，这样自然发展，不要像过去限制他。不要说我们就鼓励引导轿车消费，不要限制他，不要约束他，他就自然会成长，也许还是六千万辆，也许3500万辆，我觉得不重要。中国汽车到今天这个地步谁也挡不住，我们国家经济影响太大了，我们占GDP13%到14%，连续十年了，我们占财政税收贡献10%以上，我们占就业相关的，也将近10%以上，谁还能跟汽车比呢？但汽车重要啊。这三个指标就告诉你重要。

干汽车还有一个，汽车会是人类产业革命中重要支撑，能源革命，总书记讨论经济工作的时候，用革命这个词就是能源行业，能源消费革命，能源生产革命，能源什么革命。刚才魏教授介绍了特高压，特高压确实是中国伟大的创造，他完整的说下来叫坚强智能电网。坚强什么意思？坚强就是足够的大，智能就是不但坚强还智能，这就是中国电网，坚强智能电网，世界曾经在我们国家开了一个电网大会，而且刘正亚原先的国网公司还到国外演讲讲特高压，特高压解决的问题，中国能源结构有一个最大特点，能源消耗都在东部，西部生产能源但是不消耗能源，东部没有能源，但是要消耗能源。那怎么办？那就是传输，大家知道运煤，有争论的，到底是运煤合算还是输电合算，大家计算也不是一致意见，不同利益集团有不同的计算。搞运输物流说运煤合算，汽车运煤合算，消耗低于电网消耗。也有一套计算，回过头来搞特高压的说不对，还是送电合算，送电环保，合算。但是总而言之特高压是解决西部能源我们东部用的问题，好多事情变革，都是有需求才有变革。特高压为什么中国搞成了？这个技术有人说过去，前苏联搞过，苏联没搞成，为什么？前苏联有咱们这么大的需求吗？东部和西部能源特点决定的我们不这么干将来不行，必须把新疆的电运到西部来，内蒙古的电都运过来，所以搞特高压。认识不断深化的，大家想我们西部地区那么多沙漠，那么多戈壁，风能很丰富。

当年有人说要建风电三峡，江苏省要建光伏三峡，要把甘肃省风电三峡的电运过来，怎么运，靠过去的电网运电耗太严重了，不合算，那怎么办？特高压，所以需求决定要上特高压，国家电网公司做了特高压。我举这个例子他其实是有争论，需求决定他来做，不是简单说，我觉得什么事情，不能简单说今天我出来这个事，我就想什么政策引导来的，千万不要信这种宣传，不要信这种传播，今天出了什么事好，就是由于现在什么政策出来，不对。特高压和现在什么政策有关系？前十五六年就干了，在争论中，斗争中才成长出来特高压。到如今有老电力行业的人反对特高压，认为特高压很多问题，一样我们汽车行业也如此，今天咱们的产业政策说了，中国的新能源汽车是一个突破口，中国的新能源汽车由培育期进入成长期，这两句话份量很重，突破口多重要啊，你就干这个吧，没有错。第二个说你原来培育期，现在成长期了，但是新能源也有争论，和特高压一样。

不是今天才来的，起码十多年过去了，十多年过去才有今天。所以我说的第一个，我们干汽车好有三个理由，他先进，他重要，他有地位，所以我们就做汽车。清华办这个班我相信会学生越来越多，大家学，学这个行业有希望啊，不会进错行啊，其实当年我刚来到汽车报的时候，汽车行业很多人认为进错行了，我讲过好多例子，我们行业里非常资深的人清华经管学院毕业的，亲口跟我说过，错了，不应该学汽车，不能干汽车，干汽车吃大亏了。我让我的儿子一定干IT，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今天大家会这样吗？不会了，汽车是把所有技术集成的这么一个载体，汽车是现在投资的热土，汽车是各种资源涌入的行业，现在汽车做事资金不缺，只要技术先进，项目好就有资金给你投，缺人才吗？只要项目好人才就向你涌动，所以汽车行业今天的时代是我们最好的时代，我们汽车人最好的时代，我们应该珍惜这个时代。我们在班里学习汽车方面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大家就应该传播，让你的亲戚朋友都来这儿学，这样招生更不困难了，今天一个班，明天俩班了，为中国培养更多的既懂技术，又懂管理，又懂经济的人才我们行业太需要了。不是不需要，太行业了，这是我说的第一个，干汽车好。

第二个我们汽车现在目标很明确，就是强国，什么是强国，有很多解释，很多指标。刚才付于武理事长也介绍了，我现在理解比较简单，咱们说起来，我觉得这个事情一说复杂就难了，汽车强国标志就是有好的汽车企业，有国际一流竞争力的企业，就是汽车强国。什么是国际竞争力一流企业，博世、宝马，中国有这样的企业就是强国。我觉得汽车行业最终体现就是有好企业，具有国际一流的企业，这就是我们最核心的内容，我们总结了那么多汽车强国短板，其实核心我们企业不行。我们没有一流的企业，我们只有二流的企业，三流的企业强什么国？你有了一流的企业自然就强了，汽车产业固然国家要给予关注，要国家有产业政策，但总而言之汽车产业是国际化程度最高，国际化竞争最激烈，国际上跨国巨头最强大的行业，汽车行业在我们中国也是最开放的行业，我们就是开放的行业，在这样一种状态下，你说你怎么研究强国，强国就是强企，只要企业强就行，所有的政策设计，都应该围绕着强汽车企业去设计。

什么是强汽车企业呢？那就不能强你们，就得强自主品牌，我当会长这个地方的企业。我比较自私了，强自主品牌，强自主创新的企业就得这样，因为这个企业不能说跨国公司在我们这里面的企业，就不是我们支持和关注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国家，一个大国，全世界产量规模最大的国家，如果没有自己的强有力的企业，无论如何我认为说不过去，今天魏教授说飞机需求那么大我们造飞机，飞机怎么和我们汽车相比呢？他才多少啊。有人说了，说船，船我们也得是强的，船和汽车能相比吗，航空母舰重要，航空母舰是重要，打仗才重要，不打仗造他干什么？但是汽车不一样，汽车和我们每个人生活有关系，是我们生活伙伴。我们生活的伙伴，我们中国每一个老百姓要有这个伙伴重要，汽车是这样一个情况，中国这么大国家，三千万，四千万，五千万的年销量，你说你没有强有力的企业，没有国际一流企业，我觉得是我们当代的汽车人的耻辱。

包括我在内，我们丢人。我们这一代汽车人不行，这么好的条件，你怎么干不出来好企业呢？今天老付说了一个观点，中国汽车出口企业质量不好，展览不认真，为什么这样呢？国内市场太好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国内市场太好了，他哪儿有出口动力？为什么要出口？为什么说服装业出口这么多，中国产那么多服装，中国人穿不过来就得出口嘛，不出口怎么办。现在中国汽车是这个状态吗？不是的，我们中国的市场是全世界最好的市场，所以中国车企出口，国际化动力不足，尤其是我们的一些优势企业，在国内卖的很好，比如长城公司，他在前十年的时候，他出口始终是全国第一的，这两年为什么不是第一了？是他产品不如过去了吗？是他的经济实力不如过去了吗？因为在国内卖的车更赚钱，更可靠。所以他把那个动力减下来了，所以他的注意力就变了，这个事情我认为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到一定程度他就得变。现在说也没有用，当年那时候商务部出了很多政策，支持出口，还做了很多出口基地，还给了很多政策，为什么没有实现呢？中国市场太好了。

我认为当下情况就是把中国企业做好，中国自主品牌企业好了我们就是强国，中国自主品牌怎么好？魏教授说弯道超车，弯道超车是汽车行业忌讳的话，一说就觉得不专业，不懂行。但是魏杰说这个话有一定道理，我想用一个词汇，我们中国汽车企业，我们要有一个什么决心？要赶超，赶超什么意思？他不是弯道超车，是追赶和超越的意思，我们中国汽车企业一直在追赶，追赶先进的，追赶博世、宝马、大众，我们都是追赶人家，因为我们确实在后面，怎么不追赶呢？如果大家不承认追赶，这些年来怎么说有差距，你跟人跑一样的速度，中国企业强你就得追赶，没别的选择，你只有唯一的选择，追赶。

我们现在行业里面，大家说别的可以，一说这个词比较敏感，一说追赶，超越。好象不符合规律，其实不对，我们中国汽车产业就是追赶过程中，想一想改革开放之初你是什么样子，我最早20多岁就当县级干部了，有一个待遇，28岁当县委常委部长，就可以下乡坐212，下乡之后人回来变成什么样子？就是灰驴子，路也不好，灰尘起来之后，头上全是土，因为到处漏风。我工作那时候乡里的路，县里的路哪儿有水泥路，全都是土路，车一过去灰都起来了，密封特别不好，我们都一样，一拍脑袋只冒灰，都是那个德行，那个时候工业水平你在追赶，追到今天这个程度。

第二也得有超越，我们总是在后面追赶不超越行吗？得超越啊。我们汽车行业，现在产业政策告诉我们，强国第一要追赶，继续追赶，传统车宝马那样做，奥迪那么做，向他们学，继续跟他们追，中国自主品牌已经把法国车和韩国车追的差不多了吧。不是我说的，我不是企业的人不管用，李树福说的，并购个沃尔沃，意味着法国车，韩国车已经超越他了。长城的也说了，我们未来对比的目标就是德国车，言外之意是什么呢？韩国车和法国车不是对象了，不是追赶对象了。所以说追赶的对象一定意义上说就是欧洲的，应该说就是德系车，自主品牌的追赶，光追赶不行还得超越，在智能车，智能网联车和新能源汽车超越，超越谁？超越自己，也超越别人。

既超越自己也要超越别人因为有条件超越，弯道超车不对，现在有人说便道超车对不对，直线超车对不对，咱们同时在跑，人家就比你差半步你能不能超过去？所以中国汽车我认为，新一轮的汽车企业一定要有这样的一个理念。就是说要在赶超上，仍然是我们的主导思想，从整个行业来看赶超仍然是我们要做的，我们不能忌讳，不能太回避过去敏感的说法，如果太回避把我们自己裹住了，把我们自己捆住了，其实现在做的好的企业都是赶超做的好，咱们说长城SUV做的好是不是赶超呢？当年和我们北京吉普车比差多少，他是不是赶超了？他既追上了也超过了。我前几天跟长城的人接触过，北汽刘志你也知道，原来市场部长做2500那个，我跟他交流，我们当时生产2500的时候长城什么车？当年就是这样的，北京吉普2500SUV，长城是赛弗SUV，两个放一起差距太明显了，但是现在长城超越了，赶超了，吉利是不是也在赶超，走了一步？咱们赵教授当时是吉利研发的老总，前天董阳写的文章表扬了你一句，我觉得很好。董阳他是行家，真是专家，他把这个事能看明白，他有历史的连续，我还强调一句话，历史是延续的，我们看任何一件事情要历史的观点看。

忽然冒出吉利的水平了？是错的，赵福全教授七年的研发老总，给他建立一个体系。今天谁说我干的，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是积累过程一点点来，反科学精神就是我今天冒出来了，怎么叫科学精神呢？不是科学精神，任何事情都一样，绝不是一天就成的，特别是产业和技术，产品和企业，更是这样，一个企业品牌，产品都是这个过程。这个过程中研发一点点到今天，绝不是一代人，高铁也是，高铁有人说就刘志军的功劳，也有人说还有付志环的功劳呢。付志环是博士回来的，铁道部的部长，他就研究怎么提高速度，怎么研究高速铁路，你说就是刘志军吗？往往人由于片面性，把历史的过程和产业积累过程都忘掉了，自主品牌就得不断追赶过程中变成强企，变成世界一流企业，中国的汽车强国梦就能实现，所有政策我建议就要围绕这个中心环节来做。这就是中国汽车强企的中心环节，没有强有力的企业，没有一流企业就不会有强国。

天海在这儿坐的好几位，你们就是完成超越的任务，超越驱动电机，电机有中央电机，还有轮毂电机，轮毂电机是什么？轮毂电机是世界驱动电机的最高水平。我们中国产业在今天既不要骄傲，但是也不要自卑，既不要张扬，但是也要有一点扬眉吐气这个劲，没这个精气神也不行，号召不起来力量。如果大家外界总说我们汽车行业自主缺失，自主品牌弱，技术没什么东西，那我们怎么干？如果把我们亮点大，当然我们实事求是的放大，不是无限吹牛，我们做这件事情，我需要资源，大家来，咱们一起干，干成全世界最好的轮毂电机，他们的轮毂电机大家一开始说，只能在大客车上用，轮毂电机是世界最好水平，一开始研究这个项目说给大客车用，后来现在说卡车可以用，最最重要的，现在说轨道交通能用，云轨，也就是我们中国幼多大的市场呢？十万亿的市场，市场在哪里？除了有北京轨道交通意外，我们地级市都有公道交通，地级市一百万人口以上的都可以搞这个，国家说产业发展，轨道交通是重要的投资领域，轨道交通投资领域轮毂电机，所谓的交轮就是轨道交通一个重要项目，那不是超越吗？我们应该有超越的东西，超越的过程中，决定能不能超越最关键的，就是我们要有正确的，先进的产业思想，才能有先进的产业战略，有了这样的战略，我们在产业上才能主动，先进的产业思想是什么样思想？

第一我不同意特别强调计划的思想，那种政府强干预的思想，最近董阳会长一个新的观点就是政府强干预，政府不能强干预，我们汽车行业政府强干预不能是这样的，这个思想不符合我们汽车行业发展规律，汽车行业应该是一个资源配制由市场起决定作用，政府的积极努力，这样是比较好。如果我们是强干预，我们成功都是强干预，我觉得这个方向有问题，如果政府强干预的汽车，我认为对汽车是最大的伤害。这次的产业规划绝不是强干预，我认真研究这个规划，这个规划是引导性的，比如说有一个数据，我们要建多少零部件企业，我们要建若干个整车制造，整车企业集团，什么叫若干个？他连几个都不说，若干个，你们自己想吧，愿意几个几个，概念就是由市场竞争说了算的，不是我规定的，若干个。我们规定说一定要建两个三个有空间余地吗？我们要有弹性，我们汽车行业本来就是开放的，竞争的。只是政府最近几年在新能源汽车上显示特别的强势，强干预，强干预的结果是什么，我们补贴结果是什么？有效的吗？全对的吗？我们要总结经验吗？不对，强干预要有教训，没有教训怎么骗补？

所以不能这样，我们要想有正确的产业战略和产业的发展思路，就必须要之正确的产业思想，这个产业思想仍然是改革开放的思想，市场经济的思想，是一个国际化的大趋势思想，魏教授今天说的一句话特别重要，第三次国际化指的是生产要素全球配制，全世界生产要素配制是政府能干预的了的吗？咱们想一想，是强干预能干预的了吗？你可以干预自己国家，你还能干预别的吗？我们要有新的产业思想来发展我们今天的汽车。

今天的汽车和过去车完全不一样，我也曾经写了一个稿子，今天汽车新定义，我们国家从来没有对汽车重新定义过。但是这次产业规划里我认为重新定义了汽车，是运载工具，今年由运载工具变成大型的移动终端。第二个变成了数字空间。第三变成了一个储能终端，还变成了数据共享。我说这些话如果前面不说汽车，你能想象是汽车吗？不是汽车了，完全跟你传统汽车概念不一样，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在面临这样一个变革的过程中，当然现在说我我不承认这个，最基础是汽车没错，最基础一定是汽车，要安全、可靠、环保、一致性，使我们有愉悦的感觉，好的内饰设计，享受。但是这些新的功能你不能否定，他来了，确实将来这些功能有，如果这些功能逐渐放大，逐渐增强的时候，汽车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产业变化不仅仅是中国，全世界都这么变的时候我们靠什么来做呢？我们靠新的思路，新的产业思想来实现我们汽车伟大的变革，来实现我们中国汽车的强国梦。用新的思想鼓励起来发展起来，我相信企业需要的是更宽松的环境，更自由的生产要素配制的环境。

企业不是说管我更多，干预我更强，不是这样，企业一定像我说的，需要更宽松的环境，这是企业能做强的前提条件，企业做强了，逻辑就是我们强国梦实现了。我就讲这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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